莲鹤青铜方壶
更进,以莲花为艺术活动之动机,且于莲花之中置以人物者,此乃印度艺术中所习见之图案。盖赤道地方之莲,硕大无朋,其叶若花,每可乘人载物也。此壶盖,取材于莲花,复于莲心中立一白鹤,与印度艺术之机杼颇相近似。中国自来无此图案,自来无此大莲,谓作者闭户造车,出门合辙,然必有相当之自然条件以为前提。中国之小莲,与此夸张之着想不相应。余恐于春秋初年或其前已有印度艺术之输入,故中原艺术家即受其影响也。[227]
其实莲花在韦陀文化中一向是吉祥美丽、纯洁超脱的象征,郭氏以为莲鹤青铜方壶受印度艺术之影响,确有见地。随后的研究和发现表明,这种影响确实存在,而且其范围广泛而深刻。
在楚辞里,“芙蓉”“夫渠”满目可见。而这只清劲俊逸的青铜鹤,与后来在1973年长沙子弹库楚墓出土的“人物驭龙”帛画里那只昂首站立于升天龙舟之上的仙鹤,也似乎出于同一机杼。郭氏所说的“时代精神”,应该与楚国的巫文化不无相关。
著名的历史学家、神话学家丁山先生在其遗作《古代神话与民族》中对当时的各家之说作了简略的叙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