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寂拿着白色的棋子,盯着棋盘,没应声。
解灵玉拿过黑色的棋子,也盯上棋盘,“听闻当年沈贵妃还为沈淑妃时,是见王爷生得好看,执意收为义子。官家宠幸沈淑妃,于是也一口答应了,没过多久王爷就被封为了裕昌郡王。”
江寂将白色的棋子落下,解灵玉瞧了一眼,道:“走得这样险,王爷是有什么事,非要赌上性命不可?”
江寂道:“你不都猜到了。”
“你到底是谁?在叫江寂之前,你叫什么名字?”解灵玉忽然觉得,江寂身上的故事,要比他的沉重得多。
江寂放下手中的白棋,“你问得太多了。”
解灵玉道:“我这个人向来比较好奇别人的故事,心胸也比较狭窄,要别人比我惨,我便快乐,心里舒服。要别人比我好,我便心里嫉妒,不舒畅。
你和我喜欢同一个女人,我希望你比我惨。”
江寂是头一次见有人能把自己内心的想法如此坦然地说出来,世人都有两面,好的、坏的,解灵玉敢把自己坏的一面明言说出来,说明他也不是想象中那么坏。
江寂将桌上的棋谱合上,“瞧着你倒挺闲,看来陈裕是真的使唤不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