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户之见,国门之鄙,向来是收拢人才的大忌。
高堂贯脸色惊喜,“听陈相的意思,我亦能为将?”
“又有何不可呢。”陈九州笑笑,“不过,本相虽然用人不疑,但你还得拿出真本事来,让众人服气。”
“陈相放心,我高堂家祖上,乃是许国宿将,我亦久读兵书,愿为陈相效死!”
“好!本相等的便是你这句话!两日之后,你可随本相出征!”
“莫不是东楚又要打大仗了?”
陈九州神秘一笑,“自然是打仗,不过嘛,这一回,咱们也做一轮强盗。”
高堂贯懵逼地点点头,他向来是个守节的人,否则的话,凭着一身本事,去打劫剪径,呼啸山林,也不至于会吃上顿没下顿。
“陈相,大事不好。”武程带着满脸惊怒,骑马赶来。
在场的几人,都惊了惊。
“刚迁徙过来的夏氏太庙,无端起火,几乎烧了半数的帝位祠牌。如今,陛下正与诸多官吏跪地痛哭,问天请罪。”
“请的什么罪?”陈九州咬牙。
“似是……迁都之事,让夏氏祖宗生气,让天地失去庇佑。”
“若夏氏先帝会生气,若天地有庇佑,南梁伐楚,徐国伐楚,为何又不见挺身而出!”
武程急忙低头,不敢答话。
陈九州艰难喘出一口气,如他所料,这些推波助澜的手,已经开始动作了,誓要把东楚,重新拖入内忧外患的境况之中。
“走,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