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伤心的表情,跃跃欲出的泪水和捂着胸口的模样。
记忆中,受了伤的她总会有意无意的将小手放在胸口的位置,好似那里很需要温度。
“对不起。”他抚摸着她的脸颊道,“为夫食言了。”
答应不会跟她闹别扭,也答应不会对她冷暴力,更是承诺不会再让她受伤……
而他却因为冷战让她失去了至亲的人和腹中的孩儿。
“你甘愿被擒获是因为要保护腹中的孩子吗?”他忍不住抱住她消瘦的身子哽咽道,“是为夫不好,不该因为那些小事和你赌气,不该一次次试探你的心意。安儿,为夫知错了,你还能原谅为夫吗?”
哽咽的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抖,他埋在她肩窝的脸上挂着晶莹的液体。
昏睡的她并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也没看到他此刻的模样。
她是听不到,看不见,但因为愤怒想要冲进马车赶走他的祁玉却听得很清楚,也看到了烛光下他布满泪痕的脸。
当年他说,她总能让他看到自己的狼狈。
现在的他想要收回这句话,改说:只有在她面前,他才能变的狼狈不堪。
因为她是他的一切,在她面前他有返璞归真的想法。所以他的一切都呈现在她的面前,包括最狼狈和最脆弱的一面。
“安儿,你知道的,为夫不要孩子,只要你。为什么要为了他去冒险,你是在惩罚我跟你赌气吗?”
他再也忍不住,询问着昏睡的单一诺,声音中出现了抽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