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南烽慢慢往后退,一边退一边摇头,忽然眼前一黑,就一头栽倒了。
“赶紧把人送回镇国公府。对了,再去贾府叫心酒过来!”柳南栀对下人交代了一声,赶紧将柳南烽送上马车。
福伯先前出去了一趟,回去才知道柳南烽跑了,刚要出去找人,就看见柳南栀把人送回来了。
“这、这是怎么了?”福伯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这才赶紧叫人来帮忙,把柳南烽送回房间里去。他一边走一边问柳南栀,柳南栀跟他说了刚才柳南烽跑到王府来跟她吵闹的事情,福伯听得脸色越来越凝重,不由深深叹了口气。
“少爷他怎么能这么想呢?从小到大,您对他的爱可一点都不比二夫人和二小姐少啊,对他跟对亲弟弟有什么两样?他怎么能听信外人挑拨,把二夫人的死怪罪在您身上呢?”福伯越说越激动,恨铁不成钢地跺了下脚。
“到底是谁把梁氏死在大牢里的事情告诉烽儿的?”柳南栀觉得,福伯是个有分寸的人,明知道柳南烽刚受了伤,又情绪不稳定,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去火上浇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