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想到,她在水墨上有这般厉害的造诣,让人简直刮目相看。
“莲花?”
“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她说,一边说,一边将最后一步画完了,看着画面。
“除了这个,你还会什么?”他问一句,眼神变得清冷起来,“你如何还要骗我,你本是赫连,如何偏偏与本王对面不相识,究竟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他问的气急败坏的,因为口吻的焦躁,让南宫卿瑾不免变得惶恐起来。
笔就那样好端端的落在了他的裙摆上,一团黑漆漆的淋漓的墨猪已经落在了他那白色的衣衫上,他喜欢白色,白象征的其实也是一个人的内心,一个内心的光明磊落。这举动是无心之失,但是这无心之失的举动,让人毕竟还是比较难过。
他的目光冷厉,好似敌对一般的看着自己,南宫卿瑾在皇甫空冥的眼睛里面发现一种烈焰一般的光明,在燃烧,在攫住他的一举一动。
“臣女别无所长,不过喜欢这些罢了。”她说,一边说,一边又道:“臣女不是您说的什么皇后,从臣女的特立独行中,您难道还没有看出来,臣女就是臣女,而您的皇后,在合璧宫的夜宴中,早已经灰飞烟灭,香消玉殒。”
“你,谁允许你诋毁她?”他用力的,冷漠的握住了拳头,然后看着南宫卿瑾,南宫卿瑾只是看着自己刚刚画出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