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一红,池鱼嘿嘿笑了笑。
沈知白靠得太近了,整个人差点要压到她身上。她觉得有点不妥,伸手就轻轻推了推他。
然而,这一推,沈知白整个人竟然直接飞了出去,衣袂飘飘,看得池鱼不敢置信地低头打量自己的手:“我没用什么力气啊?”
“你没用,我用了。”森冷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池鱼瞬间头皮一麻。
沈故渊面无表情地走过来,美目半阖,如鬼神降临般,压得人气息都是一紧。
背后沈知白一个鹞子翻身落地,反手就来拽他:“你做什么?”
“做什么?”沈故渊冷笑,侧头看他:“我收拾自己的徒儿,还用得着你来管?”
挤回床边护着池鱼,沈知白皱眉道:“你不说清楚,我不会让你靠近她!”
“哟。”沈故渊眯眼,皮笑肉不笑:“侯爷真是一贯的情深义重,可惜人家未必领情。”
池鱼垂眸,没敢抬眼看他,只轻轻拉住了沈知白的胳膊,低声道:“侯爷不必紧张,师父既然来了,想必是有事。”
有什么事能这么气势汹汹的?沈知白很是不悦地看着他,道:“那您说,为何事而来?”
下颔紧绷,沈故渊冷冷地看着这两个人,沉声开口:“自然是关乎社稷百姓的大事,宁池鱼先跟我回去,不然,这摊子我可收拾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