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米又走进了黑夜,去拿他的另一个箱子。我跟他一起在那条破旧的佐罗小道上艰难的行进。我们把食物搬到李·安厨房的桌子上,像小山一样堆了起来。她醒来之后把眼睛揉了又揉。
“你知道杜鲁门总统说过什么话吗?”她的样子很快乐。我忽然之间意识到,美国人天生都有一颗贼心。我自己也形成了这样的癖好。我甚至养成了一种试试房门有没有被锁好的习惯。其他警察渐渐的对我们产生了疑心;他们从我们的眼神里发现了这样一种气息;他们凭借百无一失的本能猜测到了我们的念想。多年的经验使他们了解我和雷米这样的一类人。
白天的时候,雷米和我带着那把枪到山里去打鹌鹑。雷米轻手轻脚的靠近那些正在咯咯叫个不停的鸟儿。在距离不到三英尺的地方,碰的一声,那把32口径的左轮枪发出了声响。这一枪失算了。他洪亮的笑声在加里福尼亚的树林和美洲上空久久的回荡着。“你和我应该去看香蕉大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