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他不屑与这二人多言,看向了陆谦,“即便我家风儿曾欺辱过陆家二小姐,可她也不该取人性命。陆太师可知此事若是在京城传开,到时陆太师头上的乌纱帽就不保了?”
“太师亲自教养出来的女儿都是如此德行,圣上又怎会放心将太子交给陆太师?”
一听乌纱帽不保,陆老夫人面上慌张一闪而过。
陆泠月却笑道:“我爹爹在朝为官多年,岂是徐尚书能吓唬的?你真若敢将此事在京城传开,早就传开了,又何必等到今日?”
“徐尚书今日既是无心前来道歉,我看还是将这些歉礼带回去吧。”
“明日我便吩咐人,将我那妹妹做的事传出去!”
说着双手撑在扶手上,起身就要走。
徐博炎怒指着她,“陆泠月,你别得寸进尺!此事本就是太师府的错,该太师府前去尚书府道歉才对!今日我父子二人前来道歉,是看在娇娇的面子上,你若再敢无理取闹,就休怪尚书府不客气!”
陆泠月轻轻挑眉,笑的得意。
略微偏过头,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徐博炎。
“那日尚书府派人将我带去时,这要求徐尚书亲口答应过的,难道这会儿又想出尔反尔?”陆泠月又重新落座,“今日尚书府既是前来找事的,我便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