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戴着口罩,轻轻叹息道,“你好好休息,有什么话,等你好了再说。”
傅景深看着她,像是担心她会离开,夹着仪器的手指微微动了动。
姜晚表情平静,“放心,我不走。”
要走,也得等他好了,她可承担不起再把他送进手术室的风险。
短短两句话,傅景深听完不受控的闭上眼睛,再次陷入了沉睡。
姜晚坐了几分钟就出去了。
情况总会一天比一天好。
事实也是如此。
半个月后,傅景深从重症监护室转到了普通病房,哪怕还是很虚弱,但状况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
vip病房,比酒店的套房也不遑多让。
护工将傅景深抬上了病床,护士过来,往保留针管里连上了吊针的管子。
他现在每天要挂很多瓶水,各种各样的,因为不能进食,还要挂营养液。
姜晚就坐在沙发上,看见输液瓶见底了,就去按护士铃。
在这期间,傅景深依旧是昏昏沉沉的睡着,很少有醒着的时候。
哪怕醒了,说不了几句话就又会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