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呐,真的是不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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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霍慈从花房出来后,迎面碰到了一个没见过的人,“太太,老夫人请您过去。”
老夫人?
周奶奶?
别墅里。
霍慈走进来时,就看见曲时月坐在周奶奶身边哭哭啼啼的,周母则在安慰她。
看见她进来,周奶奶不满地问:“听说你因为几盆花就骂了时月?几盆花而已,你是不是太仗着自己的身份了?”
周母纵然心里不满,这会儿的语气倒是比以前平静许多,只是质问:“霍慈,你怎么能这样拎不清?时月是延枭最好的朋友,又是在周家长大的,你既然作为延枭的妻子,就应该帮他维护这些关系,怎么还羞辱时月?”
罢了,周奶奶倚老卖老地说:“霍慈,过来给时月赔个不是。”
这一进门,霍慈一句话都还没说,就被这群人定在了耻辱柱上,扑头盖脸弄了这些个罪名。
“赔个不是?”
霍慈不请自坐,且倚在那的姿态十分高傲,她睨着那边假惺惺抱委屈流泪的曲时月,“我给你赔什么不是?”
“霍慈!几盆花而已!你未免太仗势欺人!周家太太要是你这样不讲理,外面的人得怎么看周家?怎么看延枭,你这是在给他的脸上抹黑你知不知道?”
周母现在是能逮住机会训斥她几句就训斥几句。
“不知道。”
女人回答得颇为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