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人是你不敢扣押的,是不是再过上两年,你连本宫也敢扣押?”
李新浑身一颤,吓得跪在地上,“儿臣不敢!”
“承乾,你是大乾的太子,未来的君王,你的心胸怎可如此狭隘?”
公孙皇后苦口婆心的说道:“你真以为拿着一份画押就能够将秦墨钉在耻辱墙上了?你这是让自己难堪,秦墨虽然憨厚,却有一颗赤诚纯孝之心,对陛下,对本宫是极为孝顺的。
逆四季种出青菜,那么以后种出粮食呢?你可知道大乾有多缺粮?
你身为大乾储君,目光怎可如此短浅?”
李新低着头,眼中满是不服,可他没说话,只是听着。
“母后一直教你们,让你们兄弟恭敬,姊妹友爱,你却将自己的弟弟,妹夫,送进了大牢,日后史官会怎么写,你清楚吗?”
“母后,李越可从来没把我这个哥哥放在眼里,他一直想取而代之!”
李新攥着拳头,“史官怎么写儿臣不清楚,但是未来史官一定会写,咱们家得位不正,谋朝篡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