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听见了什么震惊的事情一样，沈斯年抬起头来看着秦夜，大概是没想到他居然会这样说。
见他看向自己，秦夜好笑地询问：“怎么了？是这个要求太过为难你了？”
小家伙在他视线的注视下，动作细小地抿了抿小嘴，没有说话。
他这副模样让秦夜忍不住叹了口气，在他跟前蹲下来：“年年？”
“夜幕叔叔？”
“你是不是很讨厌夜幕叔叔？”
大概是讨厌这个词太重了，小家伙忙摇了摇头，“不讨厌。”
“不讨厌？那你喜欢夜幕叔叔吗？如果夜幕叔叔说想当你爹地，你会不会愿意？”
沈斯年定定地看着他，依旧没说话。
秦夜也不着急，父子俩就这样安静地对望着。
许久，沈斯年才小声地道：“夜幕叔叔，愿不愿意不是年年说了算的。”
“哦？那谁说了算？你妈咪？”
沈斯年点了点头。
“嗯。”
“这么说，只要你妈咪同意，你也同意？”
沈斯年没说话，但他的表情和样子看起来已经默认了是这样，可这对于秦夜来说就很难了。
不用想，就算他得到两个小孩的喜爱，都不一定能过得了沈云雾那一关，更不要说得不到了。
那就更是想都不要想。
其实他倒是有别的手段，反正孩子是他的，他使点计策，完全可以把沈云雾逼到自己的身边。
但就像是李木亭说的那样，五年前她离开了自己，是他对不起她，他又有什么资格逼她到自己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