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垃圾桶装满了乳胶漆碎片,他们看着又一套等式。这个等式太复杂了,他们完全看不懂,但最底下的结果倒是很简单。
“那么,”内特说,“零是好还是不好?”
“完全不知道。”
“猜得出那个符号是什么意思吗?”
“我会查的,但电脑和无线服务器都关了。”
他盯着等式,拼命聚集脑力思考。符号太多了,连数字都显得巨大而陌生,让他想起古老的科幻片,天才科学家总有一块写满复杂算式的黑板。就好像看电影一样,他也不知道等式是什么意思。
“我们需要看看其他公寓,”他说,“我敢打赌每套公寓都有。”
薇科看看挂钟,“呃,但凌晨三点谁会还醒着?”
希拉几乎立刻打开了门。她身穿一件沾满颜料的正装衬衫,用反戴的棒球帽保护头发。“喂,”她说,“我正要上床。这么晚了,二位有何贵干?”
“我们要剥掉你的墙漆,”内特说。
“第一次听见这个说法,”她看着内特和薇科,露出疲惫的笑容,“通常我会说请我喝一杯,咱们可以试试,不过——”
薇科一拳打在她胳膊上,“墙上写着字,”她说,“在涂料底下。”
希拉瞪大眼睛,“不可能。”
“太可能了。”内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