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伯尔小姐又一次露出淡淡的笑,以表示对我刚才这段高昂公正的说法的赞同。我们继续往前走着,我们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吉伯尔小姐转向我,用一种急切的表情对我说:
“里维斯医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请先原谅我的冒犯,我希望你能松松口告诉我一些情况,你认为宋戴克医师有什么把握或希望拯救诺柏吗?”
吉伯尔小姐提出了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我沉思了一段时间后,说:
“我也很想,”我无奈地说,“在我职责范围内将一些情形告诉你,可是我能说的很有限。不管怎样,在没有泄漏机密的前提下,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宋戴克医师已经接下了这起案子,而且他对工作是相当认真的。如果他对这起案子没有信心的话,那么他就不会做那些无用功了。”
“听到你这样说,我真是感到振奋,”她微笑着说,“对此我是明白了。但是我还想问一件事,你们到苏格兰场有什么新发现吗?请不要认为我在越权,我只是太担心、心急这起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