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位才学贯今的西北王横空出世到今日,朝堂之上哪有一日安生,两次国将危机战乱,百姓民不聊生,桩桩件件都与他脱不开干系!”
“臣知,陛下对前朝旧日太子谢昭怀有怜悯之心,对其子也厚待有佳,可陛下别忘了,皇室现在除却您与太子殿下,皇位之下在就是这位道貌岸然,事事置身事外,瞥得干干净净的西北王殿下!”
“章骅!”
皇帝与周阁老同时喝厉出声。
林之绪缓缓偏过头去,一错不错地盯着从未在朝堂上公开与他作对过的章骅,“章丞相,难为你煞费苦心,纠结来了这么蝇狗来攀咬本王,方才这些话想必在你心里憋了很久!”
“是!我是先太子谢昭的儿子,身上流着他的血!”
“难道这就是我的错?难道平定江南叛乱和犬戎大军,也是本王的错?”
“不该存与世间之人,活着岂非就是错!”章骅冷哼一声。
连上首皇帝的怒斥都充耳不闻。
林之绪冷淡地笑了下,“章丞相今日步步紧逼,逼迫皇兄惩治本王,难道真的因为本王是先太子之后?怕不是章丞相与这朝堂上的世家官员一样,害怕土地均田,大宴的百姓们人人手里都有了土地,都能吃饱了饭!”
“你们的权柄无处彰显,无奴隶可驱使,节度使淫威动摇,以至于普天之下的贪官污吏,再没人听你章丞相,与京城这些脑满肠肥,挂干净民脂民膏的这些废物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