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怕吓到她,他特意放她走,本来还以为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结果这人连山带柴地跑了。
时值深秋,朱应钦却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针织衫,两个人的身躯若有若无地摩擦过,朱榆清晰地感觉到朱应钦比她略高的体温正透过衣衫传递过来,她僵硬地贴着墙壁,心如擂鼓,呼吸困难,一抬眼就看到朱应钦蕴含着怒意的幽深双眸,瞳孔中还倒映出她怂到了极点的呆样。
“我没躲你……就是忙……”朱榆眼神闪烁,游移不定。
朱应钦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哂笑道:“你觉得我和你一样好骗?”
朱榆感受到朱应钦的指腹在轻轻摩挲她的下巴,又顺着下巴滑落下来,捏住了她纤细的脖颈,大拇指压住了她狂跳的颈侧动脉,感受到她紊乱的心跳。
“我觉得……我还没想清楚……不知道怎么说……”朱榆低声嗫嚅,“我觉得这样不对……”
那天夜里,她想得好好的,第二天要和朱应钦摊牌,但第二天起来,她又失去了攒了一夜的勇气,于是将这件事拖了下来,用工作麻痹自己,转移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