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如何?”我问。
“与我联手,就算得不到他的心,至少你能够得到他一半的财产。”管家转过身来微笑。
四
七月流火,天气越发的热了,温寅药喝的越来越多,咳嗽却越来
越重,身体也越发的消瘦、苍白下去。苏州城里的人们都在说,温寅是被迷惑住了,我会败尽他的家业,也毁了他这个人,但温寅丝毫不在乎。
温寅终日陪我玩乐,带我挑最好的绸缎制衣,带我去听戏,只是因为我喜欢,他挥挥手就买下了沿江的一条街供我随意布置安排,我喜欢烟花,他就整日的在湖上的船舫里度日,彻夜燃放烟花取悦于我,如弃了江山不顾的昏君。
晚上,我们留在铺满繁花的船舫上过夜,空气中是烟花过后的余味,那是一种独属轰轰烈烈后的悲凉与空寂,繁华后的凋零味道,一种永远不能回头的逝去,刹那芳华后,冷寂无尽时。
温寅拥着我坐在窗边看天际的月亮,尽管他看不见,但却非常满足于我向他描绘,又或者说,是满足于能这样拥着我一起静坐着。
“是不是真的我要什么,你都会给?”我倒在他怀里这样问他。“是。”温寅吻我后回答,在面前的棋盘中落下一子。“我赢了。”我嬉笑着落下一子,吃掉他的一片白子,胜出。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