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喉结滚动,低头飞快的在傅青鱼的唇上亲了一下,哑声道:“其他的样子都只给你看。”
傅青鱼抬眼便撞进了谢珩满眼的柔情之中,也不由的心绪一荡,踮起脚尖在他的下巴上轻轻咬了一口,“盖戳,此话今日生效,若敢违背,休夫!”
“不敢。”谢珩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舍不得松开傅青鱼,“想亲你。”
“怎么了?可是进宫遇到堵心的事情了?”
谢珩摇头,“都在意料之中,不算什么。”
“皇上既要用你,又堤防你。俗话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皇上作为一国之君连这般浅显的道理都不懂,也不怕叫臣子心寒。”
“如今的局面,也由不得皇上权衡更多。”谢珩一笑,“心疼我了?”
“是啊。”傅青鱼撇嘴,“我见不得你受憋屈气。”
“见不得我受,你自己受便无事?”谢珩轻轻捏了一下傅青鱼鼻尖,“皇上何尝不是既用你也堤防着你。”
“那不一样。我如今不过大理寺一个小仵作外加一个小推官而已,受些憋屈是正常的,你又不同。”
“如何不同?不过是你受委屈我心疼,我受委屈你心疼罢了。”谢珩笑着松开傅青鱼,“走吧,进屋去,别让母亲和堂姨等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