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没能如愿。
绿色的接通键在屏幕上跳动,似乎在对楚盈叫嚣着按下我,但她却没接。
谢天谢地,电话自动挂断了。
不知分寸的萨芬娜凑了个毛茸茸的脑袋过来,难得用大脑思考起来。
但她马上就决定放弃,毕竟直接问本人可以更快得到答案:
“虽然我认识的字不多,但那是你的教练吧?你为什么不接她的电话?”
正对着她们的液晶大电视正播放着儿童启蒙动画,躺在婴儿车里的小姑娘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口水淋湿了下半张脸,看起来不太聪明。
透过小猪哼哼的声音,楚盈能听到厨房内隐约传来的楚爸楚妈的笑声。
这种氛围让她忍不住放松下来。
哪怕萨芬娜这浑蛋刚把自己的睡衣照放到了网上,与十六万网民共赏。
十六万的点赞,这浑蛋一定很得意吧。
楚盈只要仔细想想,就觉得自己牙根痒痒,总想嚼点什么。
比如窝在她身旁问出愚蠢问题的俄罗斯少女。
危急关头,是楚盈保持了六年的高冷人设救了萨芬娜一命。
虽然她的睡衣照流传了出去,但她还是那个冷酷无情的楚盈,花滑界可望不可及的高岭之花。
她自封的。
高岭之花没分给身旁蹭来蹭去的金发少女一个目光,切回了订票软件,声音冷冷,像穿过幽深森林的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