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之间,蛊虫顺着手心里的伤口缓缓爬出来,秦花舞紧咬着牙关,这蛊虫极其顽强,甚至还妄想和灵蛇做对抗。
承棣看它刚刚探出了一个头,又突然缩了回去,秦花舞瞬间眉头紧皱。
“我曾听你说起过这蛊虫,是由养蛊之人所控制!这蛊虫如此的顽强,会不会是有人在背后操纵它?”
秦花舞额前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双手微微泛紫青筋爆出,格外渗人。
“那老头,恐怕就是控蛊之人?”
承棣看着灵蛇,有些隐隐不敌,而蛊虫反倒是反抗的越加厉害。
“有!”秦花舞用尽力气,缓缓吐出了一句话:“打断他做法!我知道他的位置,只是他武功极高,你手下那些人恐怕打不过他!”
“我去!”承棣话落,拿起匕首在自己的手腕上忽然割了一刀,最后拿过旁边的茶碗,看着血一滴一滴的滴落下来。
“你做什么?”秦花舞一脸骸然的看着承棣,不知他这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