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外室而非侧室,想来那女子应是身份不高。
思及此处,梁暮烟眉头微蹙,冷哼一声:“天下男子皆是一般模样,薄情寡义。”
唇角抿成一条直线,梁暮烟只觉心里有些腻腻的,推开房门,寒冽地冬风吹,降下脸上的燥热才觉好些。
“小姐!”
对面屋子打开,夏竹扶着脖颈出来,一眼就瞧见梁暮烟。
“你没事吧?”
梁暮烟跑过去,帮她按着脖颈,掏出随身的圣颜膏小心为她涂抹在青紫的伤处。
“小姐,我不疼了。”
夏竹按下她的手,娇憨一笑:“咱们怎么会在这里?”
“说来话长,你先在这里等我,我同救了我们的主人家告了辞,咱们就回去,”
“嗯,我听小姐的。”
梁暮烟依着记忆去了前院,青石板的小路两旁种着几株梅树,雪白的花瓣层层叠叠开得正好,清气动人。
顺着隐隐传来的男声,梁暮烟穿过游廊停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