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出她的不甘,咳了一声道,“作为皇帝,朕必须罚你,不过作为舅舅,虽然还不知道事情原委,但冲对方是那个姜梓昌,我觉得你一定没错。
就是这事干的吧,不隐蔽,你怎么能当街推他?”皇帝说着,凑到姜茶跟前,低声道,
“这种事就应该暗地里干,找个没人的地方套麻袋打,当然,他毕竟是你生父,别打死打残就行。”
姜茶:……
“舅舅说的是。”
姜茶现在合理怀疑皇帝对这个姜梓昌意见相当的大,甚至是有仇,否则怎么可能说出来这种意气话?
……
姜茶到打板子的地方本来都做好屁股开花卧床不起的准备了,谁料根本不是这回事,虽然是趴在长凳上,两边也站着面无表情的宫人,架势十足,可那板子听的声音大,但落下去,真没太大感觉,她甚至都怀疑那板子是不是落偏了。
直到负责行刑的太监将板子停下,有人扶自己起来,姜茶都没反应过来,“这就、结束了?”也没多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