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让陛下为难,本座说笑的,”瞥一眼怔愣的秦渊,皇甫静怡忍不住又笑一声,“本座与南歌是好友,又怎会夺友人心头所爱。”
郭聿长舒一口气,而后抽了抽嘴角。
得赶紧将圣主带回南楚,不然他可不知道圣主要跟那段大小姐学成什么样子了!
秦渊眨眨眼,突地长舒一口气,脱力似的靠到椅背上:“圣女还真是会说笑,可吓坏本郡王了。”
不是说圣女古板严肃,十分无趣吗?可怎么讲起笑话来跟真的一样?可别是南歌教给她的。
越想越觉得这很有可能,秦渊不由抽了抽嘴角。
天宋皇帝也愣了愣,旋即笑道:“一年不见,圣女似乎变了一些。”
郭聿尴尬地笑道:“常言道,女大十八变,十八变。”
说到底,他们圣主也才二八芳华。
思及皇甫静怡的年纪,天宋皇帝也颇为惋惜又有些同情地叹息道:“难为圣女了。那么圣女打算如何择选圣夫?若有需要,朕倒是可以为圣女安排一场择选圣夫的比试。”
“那倒不必,”皇甫静怡垂眼,“本座以为,陛下的六皇子就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