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都时,郭嘉与任红昌狎昵无遮,肆意大胆;可在这个村子里,郭嘉非但没有什么露骨举动,反而以礼相待,十分客气。
“真看不出你们还挺相敬如宾。”刘协好奇地说道。
郭嘉转开头,无奈地指了指茅屋顶:“这是她的家。” “她的家?”“没错。我们约好了,在许都我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但在这里,她才是主人。高兴了,扔给我两张饼,要是心情不好,把我打出去也不是没干过。”郭嘉说这些话时,语气充满无奈,眼神里却闪烁着一种很享受的光芒。对郭嘉的做法刘协感到很意外。乱世男人不如狗,女人连男人也不如,要么沦为贼匪玩物,要么托庇于大族,甚至被烹煮吃掉,也不稀奇。任红昌和郭嘉的这种关系,可实在是闻所未闻。
这时候屋外传来一阵笑声,几个小脑袋簇拥到低矮的窗户前,朝里面好奇地窥视。任红昌气恼地挥了挥手,可他们还是不肯走。她从郭嘉手里夺过半张面饼,撕成三片扔过去,这些小脑袋才发出一连串喜悦的笑声,从窗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