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我在边关锻炼自己,在那种情况下,没有顾忌自己的尊严,选择了那样的方式,就是我了报效朝廷,在某些清高的人眼里,看到的不是我的衷心,而是我的耻辱,我还真是大开眼界……”
刘北年这些话,已经把那件事盖过去了。
他可以承认,完全接受,但是谁想用这个来笑话他,那就是对大雍的不敬,是对一个臣子对社稷衷心的鄙视。
都已经上升到这个高度了,将来谁敢取笑他?
不得不承认,刘北年是个高手,任何情况,只要给了他足够的发挥空间,他都可以进退自如。
莫君夜也没有恼羞成怒,他觉得这件事刘北年确实解释的漂亮。
他当然知道这是舅公做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为了让他没有办法邀功,让他尴尬而已。
至于一招制敌,这个不太现实。
眼看着刘北年力挽狂澜,木培城也没有觉得气愤。
他觉得单凭那件事,就想扳倒刘北年,也太小看他了。
他能在大齐隐忍多年,而且敢于只当一个副将,一定不是能力不行,而是只想待在那个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