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它也这么卖力,心中一软,心想无论如何不能让这小东西死在这里,于是凿得更加卖力。
手中一空,定光剑突然失去了阻力,我心中一喜,突然又想到很可能就是水涌进来,实在没什么好喜的,赶忙深吸了一口浑浊的空气,小当康有样学样,也跟着吸了一口。
这时候我却不敢拔剑了。假如现在外面是空气还好说,要是还在水中,我一拔剑水肯定就会进来,到时候把里面灌满了,我瞬间就得被息壤活埋,费了半天劲最后还加快了死亡,实在不太划算。
这个时候我就有些患得患失了,水能不能进来,怎样才能避免水进来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绝不是我当时的脑子能想过来的(其实现在也没想过来)。
形势不容我再等,我心一横,手上定光剑一个旋转,便在这层壳上开了个洞。
一股纯氧般的空气扑面而来,外面仍是黑暗,还有呼呼地风声从洞里传来,我应当是在一条地下河中。
心中恐惧和纠结退去,我手上加劲,几下子就剜出个大洞坐了起来。
息壤在水下的生长密度比较大,沉在水中。上面贴着水面生长,竟然形成了一个小小平台,浮在水面上也算是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