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暗沉沉的,许久,永昌侯才叹息着继续。
“青竹,我希望以后你做事不要那么绝,那么不留后路。等晟澜成婚之后,我会将他送入军营,让他吃些苦头,也改改他的性子,让他能真的知错了,不再给你找麻烦。你……也学着放下吧,不看僧面看佛面,毕竟还有晟泽呢。纵使晟澜有千般不好,可晟泽对你却百般维护一心一意,这是他的家,你总不愿让他夹在中间为难吧?”
永昌侯打感情牌,拿夜晟泽出来说事。
闻声,沈青竹苦笑,“爹,或许有两件事,你从一开始就搞错了。”
“什么?”
“第一,送夜晟澜去军营,他受苦也好,受磋磨也好,说到底,他是在为他自己挣前程,他改改性子,知错能改,也是他在铺垫自己的人生,这与我无关。我不需要因为他不给我找麻烦,就感恩戴德,他悔过,更不意味着我就要原谅。这于我而言,根本算不上交代,爹也不必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