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如果不赌,就跟要了他们的命一样难受,会失望,会低落,会觉得走投无路,活不下去。”
阳光下,知了声中,在屋檐漫步了许久的狸花猫,绕着整个屋顶走了一周,俯身向下,伸了伸胳膊腿。
它慵懒,优雅,闲庭信步,那如宝石一般的眼眸中,倒映着白羽的身影。
他在一旁的屋顶上,盘腿而坐,一边等鸽子,一边望着眼前的院落。
瞧见猫来了,皱着眉头驱赶了起来。
张鑫的猫见惯不怪,根本不屑与他争执,面无表情地转过身,从屋檐上一跃而下,精准地落在了张鑫的肩头。
此刻,对偷窃癖理解了八成的李锦,一边点头一边感慨:“偷的也太多了。”
“他的死,极有可能也和他偷的这些东西有关系。”张鑫抬手,顺势将肩头的猫揽在了怀里,他的手指轻轻撸了一把猫背,笑着说,“保不齐是偷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人灭口了。”
他睨着李锦:“不是说,是太傅儿子的门客么?”
言至于此,李锦便已经心中有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