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秋一边说着,一边跪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楚云逸很快也反应了过来,他脸色铁青,将顾清秋揽在了怀中:“二皇兄,我敬重你是我的兄长,这才对你处处礼让,若是再让我听到类似的话语,我定要上告到父皇面前,让他替我做主!”
闻言,楚孟扬不怒反笑:“我也只是随口一说罢了,太子既然没病,为何如此激动?莫不是因为被我说中了心事心虚了?”
他扯下了两人间兄友弟恭的伪装,直接冷笑着将此事大声宣扬。
楚云逸虽是被戳中了心事,但在顾清秋的注视下,鬼使神差地冷静了下来。
“父皇也知晓这件事,你若是不信,大可以去问父皇,若我真不能再有子嗣,父皇又怎会让我坐上这太子之位?”
顾宁站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高兴了?”谢宴凉飕飕的声音在此刻响起。
顾宁缩了缩脖子,正想挤出人群,却被谢宴牢牢地捏住了腰:“你下次在做这些事之前,先同我商议,有些事,无需你露面。”
谢宴语气虽冷,但眼神间却带着担忧。
若是输了,置身事外的顾宁好歹能保住一条性命,因此,所有与楚云逸或是楚孟扬有关的事,都该是他出面。
然而顾宁却在这时定定地看向了他:“我有些好奇,外祖母与外祖父既不偏帮太子,也不偏帮二皇子,可放眼看去,整个皇室中可用的成年皇子唯有他们两人,即便是她们野心勃勃,今后想要裴家独揽大权,也该从年幼的皇子中选一个出来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