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之凛一拍桌,直接找到海棠苑去,质问二夫人这是何意。
容雨棠慢条斯理地品着茶,屋里燃着银碳,暖和不已。
“大公子,老爷既让我掌管府里中馈,那便由我说了算,哪有这么多为什么。”
“你自己院里炭火一直燃,却要我们所有人院子里的炭只够燃一两个时辰,好没道理。”许之凛拂袖,十四、五岁的男子已经长得挺高了。
小秧秧坐在木马上晃啊晃地说:“这个银炭是窝舅舅舅母和哥们送来的。”
若榴:“就是,真是好笑了,我们海棠苑从未用过府里买的炭呢。”
许之凛喉头一噎。
“那月银如何说?二夫人,您减少我的月银,可知道我在国子监会如何困难!”
“如何困难?”容雨棠温温柔柔地说,“束脩府里半年一交,吃的住的都有,会如何困难?”
“打点呢?”许之凛道,“没有银钱如何打点?我乃府中嫡长子,许府的未来可是扛在我肩上的,二夫人不会不懂。”
“我自是懂的。”容雨棠道,“国子监是读书的地方,不是花钱打点的地方,许府的未来确实在大公子身上,所以大公子更应该费心读书,若是考个文状元,许府的未来一片光明呀。”
他若是有本事考上文状元,又何需银钱打点!
许之凛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终是败下阵来,转身离开。
小秧秧扑哧一声笑出来,“娘亲,你猜下一个会是谁来呢?会不会是许玉歌的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