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man专门选择这类独特的词汇来翻译这些佛教名词,有其特别的用意。他的目的在于从科学的,而不是宗教的角度来解释《西藏死亡书》,甚至整个佛教。他认为西藏的文明是独一无二的。当西方致力于对物质世界和外在空间的探索和征服时,西藏社会的导向是内在的,其产品就是一代代从事精神技术(密宗)研究的精神专家。这类精神专家成为最大胆的内在世界探险家(Thurman称其为“心理宇航员”[psychnauts]),他们“已经亲自航行到了他们的社会认定最必须探索的那个宇宙的最遥远的边境,即意识本身的内在边境”。作为这个社会的产品,《西藏死亡书》实际上不是在表述一种佛教的生死观,而是从心理宇航员的研究中获得的对死亡过程的一种科学的描述。西藏人对死亡的观念一点也不比现代西方人对太阳系结构的观念更富有宗教意义。事实上,佛教不是一种宗教,佛陀并没有建立一种宗教,而是建立了一种教育的运动,在这种运动中现实自由地向任何没有偏见的经验敞开着大门。“他建立了教育和研究机构[他人称这类机构为寺庙],研究者在这些意识科学研究院中从事死亡、中有和转世过程的研究,其研究结果保存于有关这个课题的巨大、连篇累牍的科学文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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