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时笙一把抓住了曲傅林的衣袖,膝盖一软跪了下来,哭腔再也止不住:“父亲,他被打的重不重?他有没有事啊!”
“笙儿你!你这是做什么啊!他是个武将,身子骨比咱们强的多,况且三十板子本也打不死人,皇上还指望他提枪上马呢,就算真舍得把他打坏了,难不成要打仗时还能找出比他适合领兵的?满天下像我女婿这般骁勇的人,能寻出第二个不成?”
他这话说完,曲时笙破泣为笑,松开了曲傅林的衣袖:“所以父亲是认了他做女婿的。”
“你们两个昨天在大门口拉拉扯扯,手上仿佛黏了东西,一点也不怕外人看见,我就算不认又能如何?真把你嫁给了别人,人家一提你和他这些事,你就等着挨收拾吧。”
曲时笙提起裙子,从地上站起:“父亲对女儿好,笙儿是知道的,但笙儿现在要去见他。”
“你胡闹!”曲傅林一收脸上的笑,吹胡子瞪眼道:“别看外头安静,内里且乱着呢,你知道那镰刀怪躲在何处?咱们文官家里养的兵那就是几个绣花枕头,真有些什么事恐怕救不得你,你可别添乱了,不心疼你父亲我,难道还不心疼你那珩哥儿?他要是知道你有个三长两短,他还能活了吗!”
曲时笙一抹眼泪,哽咽道:“可女儿没法子啊,父亲您不知道,那徐家虽然有他的亲人,却实在是个虎狼窝,多少人巴不得他病死,要是对虚弱的他动了什么手脚可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