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不是,瑞王与宁也不睦已久,上次在郊外竹林,瑞王派人刺杀宁也,程蕴初给他挡了一刀,当时宁也没抓住那歹徒,让那人逃了,兴许就是从那时起,瑞王注意到了程蕴初。”
难怪,程蕴初在京城里实在是已经足够低调了,京中贵女她都快查无此人了,要不是因为顾宴,她肯定会永远当透明人,结果就因为帮宁也挡了一刀,反而被瑞王的人给盯上了。
在这个世界上,女子总是比男子要多一种桎梏的,特别是像程蕴初这样的。
“还有那个……朝釉,又是怎么回事?”温鱼瞬间就沉下脸了,她想起在驿站门口时,可是看见顾宴和朝釉坐在一块呢,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听琴,哼。
顾宴面露茫然,“什么?”
温鱼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琵琶好听吗?”
顾宴说:“我没听她弹琵琶。”
他想了想,问:“或许你想听?”
温鱼不想理他了,她冷哼一声,直接平平的一趟,像一条无欲无求的咸鱼,还企图把自己拉高来把自己藏起来。
结果刚拉了一下,嘿,没拉动。
她又拉了一下,还是没拉动。
温鱼:“……”
“想不想知道朝釉是谁?”
温鱼捂住耳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只能说顾宴能有温鱼看上他真是三生有幸,一般的公子面对这样的情况,怎么着也应该是温言软语的哄一哄,但顾宴直接上手,把温鱼捂着耳朵的手给掰开了,然后非常认真的,一字一句的说:“朝釉是瑞王的侍妾,瑞王派她来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