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环视周围一圈,示意道:“能不能告诉我们这是怎么一回事。”
应氏抬头望着屋顶。
面前这人她认识,见过,隔壁木记饭馆的老板。
她还记得,从前有一日她同张家的厨子有过摩擦,后头不知如何了。
应氏嘴角勾起一抹笑,看她生意极好,想必没被张家为难。
笑容撕扯起她的伤口,她轻微皱眉。
木晚英:“疼?”
她摇头,不知道该不该说。
她沉默,木晚英也沉默着,牙人沉默不住了:“应氏,你倒是说怎么回事呀?”
说着他抱怨:“你也太不地道了,要死这里,我这院子还租不租,当初租你的时候,你怎么说的,一会说爱护家具,一会说爱护房屋,到头来交房没两天,你险些死院子里头。”
他越说越气,两只眼睛要喷出火来,最后恨恨地呸了一声。
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
应氏不是那种泼辣之人,她很讲理。
此刻听着牙人痛骂,心头不是不心虚。
即便如此,她仍是闭着嘴巴不开口,像一个晚了季节的葫芦,长不出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