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呢,也可以适当地跟他们多沟通沟通,您啥都憋在心里,啥也不跟他们说,他们咋知道您平时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呢?”
“我这一回来啊,这戏岂不是又因为我耽搁了?眼下这情况,我一时半会肯定是去不成县里,和你们一块唱戏了,你想到啥法子没?”
“我就没想到您会提前回来,哪里会提前想好啥应变的法子?”
“都怪我啊!都怪我!唉!”徐英红捞了张木凳子,坐下来,唉声叹气个不停。
“不怪您,谁家还没有个急事呢!再说了,您腰也不好,本来就是我欠考虑,没把这茬算进去,就想着接你去唱戏呢!
您也不是不知道,演一折戏,动辄两三个小时起,这还没算上咱台前台后准备的时间,还有在路上用去的时间呢!您这身子骨啊,还是在家休养为妙!”
“我在外头才算是休养身子呢我!”徐英红心有不甘地挤出这么句话来,语气和神情与奇奇讨要零食时并没有什么不同,惹得徐来运只想笑。
“行了,天也不早了,我也该走了!您在家注意身体,好好和他们谈谈,敞开了谈,不要总把活揽到自个身上,该休息的时候就休息,咱随时联系。”
徐来运起身走出徐英红的家门,在她复杂的眼神里挥手告了别。车子才开出没多远,母亲就打来电话:“咋样,到地方没?人有没有为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