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恒忽然觉得才消减的头痛卷土重来,他按了按太阳穴,问:“今天凌晨几点钟?”
郑蔚澜:“不到五点。”
魏恒皱眉沉思,不到五点,那就说明邢朗是在发现郑蔚澜后,回家的路上给他打的电话。此时魏恒不免开始怀疑邢朗给他打那通电话的用意,是在探听他在什么地方。
他想不通,头疼得厉害。
郑蔚澜也知道这件事办得不利索,此时显得垂头丧气,忧虑重重。
魏恒从眼角处瞄他一眼,见他眉眼僵硬,眼神中留有余惊,便低低哼笑了一声,道:“你不是说,你不怕他吗?”
郑蔚澜没搭腔,只把兜住下巴的口罩往上拉了拉,道:“你快点拿到东西,咱们都离那只老鬼远一点。”说着顿了顿,“我总有种感觉。”
魏恒:“什么感觉?”
郑蔚澜看了看他,目光复杂:“你会栽在他手上。”
魏恒懒懒一笑:“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