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抓住他的睡袍,亮晶晶的眸子看向他,又软又柔地开口。
“周庭宴,我可以的。”
理智告诉周庭宴,她还有伤,得克制,可抓在睡袍的白皙玉手撕破了他的理智。
这一夜,来得完全猝不及防。
简橙的后背,压着没来得及处理的玫瑰花瓣。
最初的感觉挺好,花香扑鼻,男人的吻也温柔,窒息的时候他给渡氧气,难受的时候他耐心的安抚。
慢慢的,她就想骂人了,冲动是魔鬼啊。
她想起拜师的第一年,跟着师父的摄影团队到加拿大北部近距离拍摄狼群。
第一次那么近距离的看到狼,一只健硕的孤狼猎食就让她做了三天噩梦。
她觉得,周庭宴就像那只体型健硕的狼,她就是被他撕裂的那只兔子。
她比那只兔子还惨,兔子被咬一口就能原地去西天,她被折磨整晚痛觉还在。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周庭宴说不动,结果她背后的玫瑰全被碾碎,他说马上,结果墙上的分针走了一个又一个五分钟。
事后,周庭宴把她抱怀里,拿手机让她看时间。
刻意忽略刚开始的那次,让她从第二次开始算。
“你算算,有几个五分钟。”
简橙懒的动脑子,倒在他怀里昏昏沉沉的睡,被他问得烦了,就迷迷糊糊给他一个差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