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一丹单手托腮,认真地看着不远处的服务台,她在想要不要把房间退了。
自打成为蛊女,她一直在游历天下,莫说风餐露宿,就算以虫为被蛇为床都是常事。
就算留在这个度假山庄,也不是非要花钱不可,有这个钱,能给族里的小崽子们添置不少东西了。
正想着,余娇娇的信息再次发来:“祖儿,我问过了,我们至少还要四天才能回沪市,我已经给您的房间续了费,您千万莫要亏待自己,族里的事还有我们这些小辈撑着呢!”
耿一丹的眸光柔和不少:这丫头,尽乱花钱。
傅雷双手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哭得像个一百六十斤的孩子:“吓死我了,大师,我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他真的好怕,谁能知道当他看到罐子里那个被虫子紧紧缠绕的猪脑时,心里究竟有多么惊恐。
太初诚恳地安慰傅雷:“别想太多,你脑容量小,虫子进去也不一定能找到你脑子在哪,你的脑子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