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儿,话不能这么说。光靠我们部怎么打赢杨承应,你是没瞧见巴达礼济农,他在杨承应面前连一个屁都不敢放。”
吴克善别有用心的说道。
“哼!”绰尔济把酒碗往桌上一拍,“我们可是成吉思汗的弟弟哈撒儿的后裔。
先给后金当狗,人家好歹和咱们联姻。现在投靠了杨承应这个中原来的汉人,把咱们妹妹放在府中,却没有联姻的打算。
你说,跟着这样的人有什么好处。”
“是啊,我现在也有些后悔。”
吴克善喝完碗里的酒,一抹嘴,无奈地说道:“木已成舟,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还是老实的等他到来。
哎!我在想,他这一次率众前来,大概是来者不善。咱们的好日子快要到头了。
别的不说,光几千人的饭食都够人头疼。”
听到最后这话,绰尔济更加气愤,不断地喝酒。
因为他名下部众的羊,大部分被逼着捐出来。
吴克善却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时不时抬眼偷瞄绰尔济。
直到绰尔济喝得醉醺醺。
吴克善把他挪到了毛毯上,又盖上了兽皮做的被子。
“我的傻侄儿,别怪当大伯的利用你。你要是真的做了阿巴泰的女婿,你的部众我还怎么得到。”
吴克善没有走,就在帐中守着,以免有人打扰。
第二天早上,绰尔济的伴当掀开帐篷的帘子,一阵寒风吹进。
冷得绰尔济翻了个身,继续酣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