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你怎么看?那东西可是霹雳弹?”魏若问魏瑾亦。
“应当是,使炸弹之人是虞衡清吏司员外郎,此前你送去抗倭军的霹雳弹被留了两个出来,送回京城兵器营进行研究,虞衡清吏司员外郎是有机会接触到那两枚霹雳弹的。”
“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魏若再问。
“齐桢风流成性,曾与梁栋的女儿有过私情,但不仅未将梁家小姐娶进门,还因此害得梁小姐名声受损,最终悬梁自尽。梁夫人也因受不得打击病死了。”
“齐桢没有因此受到影响?”
“梁栋曾想状告齐桢,但齐桢是齐彦松的儿子,梁栋不仅奈何不了齐桢,还因此受到弹劾。”
“所以梁栋没了妻女,又奈何不了齐桢,便想出这么个玉石俱焚的法子来?”
“以梁栋本人的能耐本应是伤不到齐桢分毫的,寻常时候他没有机会靠近齐桢,今日陆家做寿,赴宴宾客身边带的随从人数较少,他才有机会接近。且寻常方法他即便接近了也伤不了齐桢,唯有这霹雳弹给了他这个机会。”
魏若长叹一口气,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件事情。
所以她也算是刽子手了,如果没她的霹雳弹,今日之事也发生不了。
他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
魏若回了睿王府后迅速换了装扮,而后带上了自己的医药箱,再次与魏瑾亦、秀梅一道出发去到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