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反锁的那个屋子和大库门之间有一段长长的楼梯,而且大库里没有手机信号,我和谷小霞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咒骂齐超做得太过分了。
置身在一片黑暗之中,我俩什么都看不见,谷小霞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一只胳膊,浑身不住地颤抖着。我们俩挨得很近,甚至可以说是贴在一起,可以清楚地听到彼此都很急促的喘息声,我的上臂能明显地感觉到她胸前那两个凸起的“山峰”,透过“山峰”和双手,谷小霞把颤抖如导电般源源不断地传递给我。那一年我和她都只有22岁,正是热血沸腾的年龄。但在那一刻,任何和异性身体上的近距离接触都无法让我身体内的荷尔蒙产生一丁点的躁动。这并不是因为自己对谷小霞素无好感,而是因为——恐惧。没错,是恐惧。渐渐地,谷小霞身体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我知道这是因为我也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