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能够欲望的东西都是物,物并不是精神。所有人能够做的事情是自我表现其能力,而自我表现并不是爱。所有人们希望在历史中发展的是两种可能的社会类型中的一种:或者是一个高度个体化成员组成的公司,这一公司从不缺少伴随这种成员身份而产生的致命错误;或者是一个兵营,有着强制性的、乏味的和愚蠢的管理,在这里正确也是错误的——但这两种类型中的任何一种都既不是爱中的自由,又不是自由中的爱。人的惟一可能的爱是爱欲(eros)。对人来说的正直可能是国家的正义。甚至可能对人(见希特勒!)的祈祷是一种情感的过剩,它是像其他情感一样的情感,并不是那种非常有同情心的情感。在整个人的可能性范围内,并不存在任何东西——从通常的冷漠到对能够意识到道德目标和历史目的的宇宙的神秘热中。我们可能性的范围的确是能够被增大或者扩展的,但它与最终目的的关联必然仍旧是1:∝。人欲望生;生就是一切;这种生之欲望从根本上说既不能被接受为被精神化了,又不能被解释成如同一个短语所强调的那样“投身于为上帝服务之中”。这刚好是生之欲望不再欲望的东西。生之欲望为人贴上了一个生物的标签。所使用的印章是所有人必须死的事实,一个接一个,尚未来得及看到历史的目的。人无法开始回答现实生活中的伦理学问题。他只能不断地意识到自己完全没有能力支配一种回答。道德目标的概念给我们的只是一种《圣经》所描述的人之灭亡,这种死亡先于并且决定了整个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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