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温驯谦和的姿态,若落在那日被指着鼻子骂的众男宾眼中,估计能惊掉人下巴。
等到南宫嘉悦上来马车时,车上两人已经整理好衣衫,恢复一派正经的模样,唯有少女脸上红晕能窥探几分方才的不同。
萧胤寒已经通过姜棠的转述了解自家堂姐遭遇了什么莫名其妙的麻烦,只是这人嘴巴一向刻薄,非但没有安慰关心,开口就是得罪人:
“你什么毛病,连个下人都管不好,难不成还要本王教你?”
看似平静的语气,实则透出凶险万分。
只是南宫嘉悦本来就心情不好,听到这话瞬间就不爽了,反击道:
“出个门还能被人冒死碰瓷,你还是好好反省一下你自己吧!”
萧胤寒不高兴了:“你会不会说话?本王是在关心你!”
“不需要,本郡主自己会处理!”南宫嘉悦说着一顿:“大不了,我称病不参加。”
作为南元郡主,南宫嘉悦从小活的很潇洒,南元有宽阔的马场,她大多数时间都泡在了马背上。比起那些世家贵女从小学习的琴棋书画,她骑射打架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