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真是陈相爷的人啊。”
来人点头道:“应该是,这样也好,相爷本就防着他,现在不用我们出手,宋元他们动作,陈盛休想闹到我们头上,且让他们狗咬狗。”
王烈阳道:“不要笑,两方都是狗,今天他们互相咬,明天就会咬到我们,不要幸灾乐祸,兔死狐悲啊。”
来人收了笑低头应声是,听王烈阳道了声可怜呐。
“泪珠儿不停在胸前淌,哭了声老王把命丧...”
哼唱着小曲向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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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宋元要抓谁?”
“房览真的供述了?”
“这如何是好?”
“宋元现在满城乱窜,也不说进哪一家,闹得人心惶惶。”
“错了,不管他抓谁都无所谓,最关键是殿下的身份。”
“可有消息他往殿下那边去了?”
“那边的人可做好准备了?”
相比于王烈阳那边的安静,陈盛这边就嘈杂了很多,屋子里几人或者坐或者站,坐的不安,站的不稳,争执议论杂乱。
“没有供述出殿下,放心。”陈盛走进来说道。
这话让在场的人心里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