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之前被陈裕重伤,在榻上躺了几十日,如今看着虽精气神大好,但实则还不能大动干戈。
霍殇跟着侪王在战场拼杀过,刀剑自然不长眼,要江庭萧稍不留心,定会被霍殇所伤。
江庭萧是储君,伤储君自然是重罪,可官家不大喜江庭萧,且他又不得不依仗侪王,估计霍殇也就挨顿板子,侪王或许会请罪跪于金銮殿两三日,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江庭萧受伤虽能养好伤,但就怕霍殇在他的剑上做手脚。
江越出声道:“太子身上有伤,不宜舞刀弄剑,今日行宴如此热闹,侪王与世子又好不容易回金陵,咱们就把酒言欢,如何?”
霍殇故作震惊道:“殿下受伤了?”
江庭萧道:“是啊,世子战场英豪,不能与世子切磋,也是孤之憾事。”
霍殇笑道:“无妨,待殿下痊愈,我们再切磋不迟。”
侪王和霍殇都没想到,江怀为东宫时兄弟阋墙,只有江寂与江怀偶有往来,没曾想江庭萧如今为东宫,便兄友弟恭,一个两个的都护着。
侪王心思缜密,行事谨慎,见越王开口了,给了霍殇一个眼神,父子二人便没再开口。
既然他们刚进就被铁壁挡了回来,那就只能暂退。
行宴过后,桌上只剩下残羹冷炙和微醉的江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