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又惊又喜，忍不住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田晓莹红着眼睛点了点头，低声说了句“保重”，转身快步朝外面走去。
整个过程，没有再看秦羽一眼。
很快，她跟阴素素、端木云、舞清练汇合，消失在大门外。
全场一片静悄悄的。
玄医门来得突然，走得也突然。
像是一片云彩突破飘过来，饱含了一场甘霖，但是仅仅打了雷，甘霖没有降落，就又飘走了。
梦幻的时刻，江雪美艳的脸庞上，两串泪水滑落。
她痴痴地看着秦羽，也不说话，泪水不受控制的哗哗流淌。
秦羽急忙走过来，轻轻握住她的手，低声道：“对不起。我是不是来晚了？”
江雪抽泣了一下，娇嗔道：“是！”
“你再晚一会，我就要死了！”
“你想跟我变成小鬼去阴曹地府做夫妻吗？”
软玉娇嗔，不可方物。
秦羽揽在怀里，不由哈哈大笑。
“等这辈子的夫妻做完，下辈子去阴曹地府再做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