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敛点了点头:“我信。”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要是真对公司有好处,你让我到宣老二家那两人床前尽孝我都行。”
严谨哼了一声:“我又不是你……”
她对爷爷宣成国是有些难以言明的怨言的。说想他,毕竟是血亲;说不想,父母过世后,他对她不闻不问这么多年,换作是谁,心里都会有疙瘩,人之常情。
齐敛将手按在她的肩上:“他今年已经七十多岁了,按照老话说,半只脚都已经跨进了棺材里。你现在即将继承的是他的财产他的地位,到他面前去让他看一眼他的财产归属,有什么大不了的?”
严谨道:“我只是来查父母的事情的,他那些破烂财产,我没兴趣……”
齐敛看她耍脾气,笑了,逗着她玩:“行行行,严小姐你不喜欢我喜欢,你要是把公司继承下来了,离婚之后我还能分一半。我帮你那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给点辛苦费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