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鲁,一路过来可有事情?”
“主公,并没有。顶多是有难民饿昏头了,分了些粮食。”
徐牧点头。
这一次,和左师仁的会谈,并不算太成功。两家也不算真正的结盟,但好在没有谈崩,还是有希望的。
“回蜀!”
“回蜀!主公有令,我等立即回蜀!”
合兵一处,一万多的人马,开始急行军,往白鹭郡的方向而去。
……
“主公,那徐布衣,刚才的态度,也傲了些。他似乎是忘了,他是来求救的。”同样返程的陵州大军,一个随军的谋士,忍不住开了口。
“你不懂。”左师仁掀起马车的珠帘,看向车窗外的物景。
“他这般作派,才像一个想要结盟的人。若是他唯唯诺诺地答应了,才值得怀疑。”
“至于什么求救,没道理的。我讲过了,沧州就像一座山,我缺一个敢搬山的人。他既然敢搬,那与我便是一路人。”
“看事情,要往最终的利益来看。”
“既是一路人,合作是无妨的。名声这东西,我一早就明白了。若非如此,山越的那群人,便不会跟着我打江山了。”
“有人说我沽名钓誉。真的假的,又有何妨,只要有人信,那它就是成功的。”
随军的谋士,听得频频点头。
“回楚州,等小布衣的通告。”
……
约莫五六日的时间,徐牧才带着三千护卫,赶回了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