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局庆出现。
我一眼看出来局庆跟藤录录的关系不一般,虽然那天的饭局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人。
自始至终,藤录录都没有看过局庆一眼,我并不明白那天晚上的主题是什么。一桌人,似乎各自照顾各自的话题,我被藤录录一晚上拷问了十多道文艺知识,而局庆则跟他的同事说起了股市的跌伏。大家互无交集,又似乎枝叶暗连。
饭后,藤录录拉我向局庆告别,局庆的眼神有点敌意,但是很快就隐含在了好风度的笑容中。
商场男人大多笑里藏刀,从握手的力度上就可以感觉得到,但是,作为藤录录的挡箭牌,我也保持了良好的风度,回敬了他一个更阴森的微笑,回敬了一下我的手力。
那一天之后,藤录录变得无比暴躁起来,一点小事都可以发几小时的脾气。我不懂究竟。
看了几场电影,吃了几次饭,我忍不住问起了藤录录最近变化的原因,藤录录沉默了。